来要钱的事,他没说什么,只是告诉珩穆,珩玉后来去和九字会火拼,失手把对方大佬打进医院的事情。
“你在学校不知道,是师傅告诉我的。”蔺卿稚目送珩穆飞奔出去,只来得及再说一句话。
独自在家的蔺卿稚,也是满心烦躁,他开始打扫房子,特别是这所房子有一个地下室,一直没有打开过,他找来了钥匙:“为什么油乎乎的。”
蔺卿稚记得钥匙生锈了,他重新配了两把,新钥匙干干净净,没碰过什么东西,他刚才摸上去突然有一层油。
他拿着钥匙到灯光下,发现要是凹槽里有点绿色的东西,蔺卿稚心里有一种不太好的想法,等他拿着电筒去看地下室门的钥匙孔,也发现了绿色的东西。
“什么时候摸的。”他用钥匙拧开地下室的门。
当门大开的时候,一股怪异的味道扑面而来,蔺卿稚觉得不太对,连接地下室的楼梯上铺满了灰尘,但是一个脚印都没有。
刚住进来的时候,田齐和他下去过一次,下面堆放着许多老家具,田齐的意思就是定期下来清理死老鼠之类的,其他没变要不用管,反正也没打算住很久,新房子还在物色,因为这里太靠近马路,田齐不喜欢。
蔺卿稚对腐烂的味道有点印象,和逃难路上遇到的死人有点像,和死猪的味道差不多,他一下就对黑漆漆的地下室提高了警觉。
要怎么办,蔺卿稚很直接,先给师傅打电话,再联系巡捕房,让他们务必派一个人过来,接电话的是副探长,对方表示马上过来。
蔺卿稚重新锁好门,师傅和副探长是同时到的,他把钥匙给副探长,对方掏出枪,示意他们准备开灯:“看来凶手进来过,或者还有其他可能。”他没有言明。
只是拧开地下室的门,随着啪嗒一下灯大开。
地下室楼梯被照亮,蔺卿稚看到完整的楼梯时,倒吸一口凉气:“那里有个血手印。”不但有血手印,手印还只有四个手指。
“台阶上没有脚印,你们多久没下来了过。”副探长问。
“刚搬进来的时候下来过一次,今天是第二次。”中间间隔了三个月。
副探长又问:“地下室还有没有其他出口。”
“不知道,堆了很多杂物,当时没碰,因为明年打算搬家,根本不去搭理。”蔺卿稚和师傅一前一后跟着副探长一步一步走下楼梯。
他们都闻到了难闻的腐臭味道,副探长走到下基层楼梯又转身,发现一个问题:“你们没有人进来,门缝的布条是怎么回事。”
门缝都被布条封死了,所以气味没能让楼上的人闻到。
“那边有东西。”蔺卿稚看到一团东西在家具中间,他和副探长同时用电筒照过去,蔺卿稚差点呕出来,那是一个女人,她一只脚被砍断,丢在一旁,已经腐烂了,正在被老鼠和蟑螂蛆啃咬。
副探长十分冷静,他走过去探了探鼻息,沉声道:“赶紧开车,她还活着。”同时拨开女人的头发,露出一张脸。
“小季!”师傅大喊,刚才还冷眼旁观,突然激动的扑上去:“蔺卿稚去开车,她是我们认识的人。”
蔺卿稚立刻行动,三个男人带着叫季子的女人飞速赶去最近的医院,医生看到女人的伤口,很奇怪的问了一句:“她怎么还没有感染。”
事后,证明季子就是那一截手指的主人,至于怎么被塞到地下室的。
她不说,难得清醒的时候,这个女人眼睛会盯着前来看自己的师傅,师傅对女人充满了歉意:“季子,对不住。”
“你吃不吃水果。”师傅拿起刀准备削一个苹果,季子还是呆滞的盯着人,珩穆和蔺卿稚、珩玉和副探长都病房外。
副探长说:“这个女人是怎么进去的,根本找不到痕迹,地下室的通风口只够一个孩子爬,成年人根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