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就是第一次来,请容小的多嘴,给您说说敝店名字的由来,话说当年诗仙李白……”
后面的絮叨大人是一句也没听明白,他死死盯着那个七尺匾额,上面有个斗大的绿字“白居”,那字下面的一点更是在他眼中肆意的跳动,仿佛在咧嘴嘲笑一般,让他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,再也不出来。
“是呀?怎么不是大呢?写了些什么破字啊,跟鸡爪疯似的!”彦韬怨念深沉的腹诽道。‘白居’字乃是行草,那字的一点与一撇有些黏连,但只要练过两天书法的便不会认错。
心中憋出一肚气,这白居自然是待不成了,大人冷哼一声,一甩下襟,便潇洒的转身离去。伴当们心道,老人说:‘不怕丑、只怕露’诚不欺我,赶紧跟着出去。
“后来便欣然题下了这匾额……哎,大官人怎么走了?”那知客正讲到**,却见贵客走了,想去拉住一个伴当问问却被人窝心一脚,踹倒在地上。
{();} (ex){} 沈冰几个用常人难以想象的速,比彦韬先一步到了那挂着‘什么白居’匾额的酒店,来不及分辨到底是‘’还是‘大’,彦韬就进来了,几人连忙找张桌坐下,胡乱翻着写着菜谱的木板。还没喘口气,却见那榜眼气呼呼的转身走了。
沈冰几欲抓狂,只感觉此乃历次任务中最背的一次,呼哧呼哧喘几口粗气,咬牙切齿道:“走!”领着悲愤欲绝的手下,又起身往外走。
正好碰上那知客被踹倒在面前,沈冰伸手将其扶起,就听那知客喃喃道:“为什么?为什么别人说了有打赏,我却只有挨打的份儿呢?”沈冰也感到奇怪,抬头一看那‘白居’的牌匾,这才恍然道:“不是你的错,招牌惹的祸。”说着便放开那已经站住的知客,带着手下大步往外走。
那知客正要回味这位好心人的十字偈语,却见他们也没吃饭就离开了,不由如丧考妣的喊道:“你们怎么也走了?”
只听那好心客人头也不回道:“不用谢,就叫我雷锋吧。”这是他们王爷在别人道谢时,最喜欢说得一句话。
离了那白居,沈冰实在没有心情打提前量了,老老实实带人坠在彦韬的后面。好在事不过,这次却没出什么波折,彦韬一行人进了第家‘小东瀛’,沈冰在外面等了一会,见他们仍没出来,这才也进了店。
状作不经意地四下一看,便见他们已经进了靠窗的雅间,再看边上那间,正好空着,沈冰赶紧带人进去,随便点几个菜,狼吞虎咽的了起来。
等隔壁上菜了,沈冰几个便扯开嗓高声交谈起来。“柴兄自南方回来,可见到什么有趣的事情,不妨说些下酒”一个手下粗声道。
“好玩的事儿多了,我想想……”沈冰扯着嗓叫道:“想起来了,就说一个隆郡王整治侍郎的故事吧。”
边上汉笑道:“现在五殿下已经是隆威郡王了。”
“反正都是他老人家的轶事,不碍事的……”沈冰粗声道,便把铭义遭受的那次改变人生的洗礼添油加醋、绘声绘色讲了出来。
他本是亲见,又加上早就构思好了,竟然让人身临其境,听得捧腹大笑起来。
这厢间笑成一团,那厢间却愁云惨淡。
此时即使有隔音材料,这种北城老店也摊不上,是以沈冰他们的声音清晰无比的传到隔壁正要用餐的尚书耳中……
彦韬端着汤碗刚要喝,就听到隔壁说什么‘隆郡王整治侍郎’,立刻想起自己大侄的凄惨模样,心中不由有些幸灾乐祸。铭礼熟读诗书,采斐然,自幼便被彦博视为接班人,是以对他这个纨绔二叔向来只是面上尊敬,久而久之,自然会露出些端倪,连带着家上下对他这位二爷的态也发生了改变,彦韬自然一直怀恨在心。
现在眼见这小神经了,大兄的老二老又不成器,说不得下任家主就是自己这一房的,是以彦韬就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