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他们掏呗,反正你们是他们手里的一枚棋子,死了都能再换新的。”
这话像刀子,戳得乌国代表哑口无言。
他脸红一阵白一阵,最后咬牙:“可……可这笔钱我们真拿不出来!我们……我们给您土地,免税十年,您建厂、您赚回来!”
“呵呵。”佘遵笑了,笑得特别轻,也特别冷,“你以为我傻啊?我投资你们,你们就占我便宜。
你给我免税?我给你缴税吗?你们那局势,明天总统下台,后天新政府就宣布我‘非法资本家’,没收资产——我图什么?图你们广场上举着牌子喊‘自由万岁’?”
他站起身,整了整西装:“一句话,赔钱,或者滚。”
“……你这是对待外宾的态度吗?!”乌国代表怒吼,“我要求你道歉!我的人格尊严受到了严重侮辱!”
佘遵慢悠悠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,轻轻一抖:“哦?那你听说过‘脑震荡总统’那本畅销书吗?”
他抬眼,眼神里连笑都没了:“送书的人,现在在牢里写悔过书呢。
你要不要,也去签个到?”
你要是真闲得慌,不如自己拎着病例过来瞅瞅,或者拉着你们那总统一起聊聊病情?
道歉?别做梦了。
我就是这样,有能耐你来咬我啊!
刚才佘遵还忍着点,可一听这乌国代表阴阳怪气,火气“噌”地就顶上脑门了。
这不是嘲讽,这是当面喷粪。
他气得嘴角都抽了,扭头就瞪着旁边龙国的外交官,眼神跟刀子似的。
那外交官被盯得头皮发麻,也只能硬着头皮出来打圆场:
“佘遵,对外宾说话注意点分寸。”
“哦,知道了。”
佘遵懒洋洋回了一句,跟念广告词似的。
两人这唱一和,简直火上浇油。
乌国代表直接站起来,指着外交官鼻子质问:
“他这样羞辱外宾,你就只会说这一句?什么都不做?”
“女士,我只能口头提醒。”外交官一脸无奈,“龙国不允许私刑,更不能动手打人。
我是公职人员,得守法。
而且,他也认错了。”
“你们——!”
话没说完,她一口气堵在胸口,憋得脸都紫了,一个字也吐不出来。
最后狠狠剜了佘遵一眼,转身摔门走人。
她终于明白了——自己就是个猴,被耍得团团转,还是当众表演的那种。
看着她气得跺脚溜走的背影,外交官也只能跟在后头,灰头土脸地撤离。
潘正成缩在角落,忍不住凑过来小声问:
“佘总……这事儿会不会惹出外交风波?真闹大了,国家脸面上不好看啊?”
佘遵头都没抬,从兜里摸出根烟,啪嗒点着,深深吸了一口:
“跟我有啥关系?我是商人,又不是外交部编的。
他们骂我,骂的是我,又不是国家。
真要谴责?他们敢吗?背后靠山都不敢这么硬刚,他们算老几?
再说,我又不是政府的人,他们骂我,连我裤衩子都碰不着。
西方那帮人,巴不得我这么干呢。”
他掐灭烟,起身就走:
“你该干嘛干嘛,这种事,轮不着你操心。”
潘正成张了张嘴,最终啥也没说,默默回了自己的座位。
实验室里。
“现在重点,是双臂联动。”佘遵盯着屏幕上跳动的数据,“单手再灵活也没用,得两只配合得像真人的手脚。”
要造一条新机械臂?小事一桩。
设备齐全,机器人一上,三小时搞定。
“佘总,有电话找您。”龙娃的声音突然响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