玻璃边往里头瞅,没一个人说话,空气都显得特别沉。
就在这时候,杜成一歪脑袋,瞅见不远处有个穿白大褂的大夫,立马扯着嗓子喊:“大夫!大夫!过来!过来!”
那嗓门大得,楼道里都有回音。
大夫听见了,赶紧“噔噔噔”跑过来,还以为出了啥急事。
杜成指着重症监护室,直接就问:“我问一下子,这里头这病人怎么样了?”
大夫扶了扶眼镜——跟咱代哥这眼镜差不多,支支吾吾地说:“这……这位老板的命吧,现在……还得看看,得观察……”
“你跟我好好说!说明白点儿!别搁这儿含糊其辞的!”杜成声音又提高了八度,“我就问你,他人有没有事儿?能不能挺过来?”
大夫让他吼得一哆嗦,还想解释:“不是,兄弟,这大夫看病不都得这样嘛,得观察……”
“别他妈说那没用的!”杜成眼睛一瞪,“你跟别人装那套行,跟我说不好使!你再不说清楚,我一嘴巴子给你眼镜扇飞了,信不信?”
大夫一看杜成这架势,也不敢再装了,赶紧点头:“哎,行,老弟,我说我说!人……人没啥事儿,基本命算保住了,没有生命危险了。但是具体啥时候能醒过来,这就不一定了,可能得需要一段时间恢复。”
旁边的兄弟都看明白了,要不是杜成这一嗓子,这大夫指定还得搁这儿摆架子,装教授呢。他们也分人,见着硬的就软了。
代哥这时候才回头,问大夫:“那你知道,他是让人用啥东西伤着的不?”
大夫赶紧说:“以我从医这么多年的经验,应该是一把类似枪刺的东西扎的,有两下子差点就扎到要害了。而且,还有一下是被五连子打到小腿上了,伤得也不轻。”
加代一听大夫说命保住了,就是得休养几天才能醒,心里头那块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了点地,对着大夫点点头:“行了大夫,谢谢你啊。”
接着他转头看向雨薇,声音也软了不少:“雨薇啊,这回你不用再担心了,你爸只要没生命危险,剩下的就都是小事儿,放心吧。”
雨薇擦了擦眼角的泪,点点头:“嗯,知道了干爸。”
马三小声嘀咕了一句:“春明哥公司的兄弟咋没来呢?”
代哥瞥了一眼,没当回事:“他兄弟来不来有啥用?真要有人来照顾,这儿肯定有人盯着,咱就别操心这个了。再说了,他那些兄弟来了也办不了正事儿,没用。”
说完就摆了摆手:“咱也不扯那些没用的了。”
等大夫一走,代哥就拉着雨薇往旁边的椅子上坐,“雨薇啊,你坐下歇会儿,别着急,跟干爸说说,到底是咋回事儿?你爸咋就让人给伤着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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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薇坐下来,慢慢回忆:“干爸,我是听集团的王副总王叔跟我说的。我爸之前去乌兰察布了,那面有个项目,他去搞开发。谁知道不知道得罪当地啥人了,就被人给打了。他被拉回医院的时候,我还在家跟几个同学看电视呢,一接到消息我就赶紧过来了,到现在也没看着王叔。”
“你王叔上哪儿去了?”代哥追问,“你把他喊过来,我跟他唠唠。”
“王叔他又回乌兰察布了,没在这儿。”雨薇解释,“我爸这一受伤,公司也让人给砸了,他说要赶回乌兰察布收拾公司的烂摊子,就先回去了。”
代哥一听,眉头又皱起来了,对着雨薇说:“雨薇,你这么的,把你王叔的电话给我,我给他打个电话,问问到底是咋回事儿,到底是谁敢动他。”
“行,干爸,我这就找。”雨薇赶紧掏出手机,翻找王副总的电话。
旁边的杜成早就听得火大,这会儿忍不住骂了一句:“乌兰察布?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