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快快随我一同上阀。”
武维义登上竹筏坐定了下来,船夫随后叮嘱道:
“这位官家,您可小心坐好了。夜里河面风浪大,可是要受些颠簸的。”
说罢,只见船夫撑起竹篙便驶离了河岸。武维义放眼四下一寻:
“唉?墨弟呢?他如何没有上船?”
船夫一边驾驶着船只,一边与武维义说道:
“官家莫要惊慌,那个黑面小鬼可也并非寻常之人呐!便是随他去吧!……你如今得以脱逃绝境,倘若一旦是让他们的主子杜疆知道了,只怕那些奴人只会是性命不保……因此,那黑面小鬼虽是助你逃出了官邸,却也不忍丢下那些官邸中的族人不管,这才是要只身折返回去相救……”
武维义听了这番话,却是不由得大惊:
“啊?!……仅凭他一人?!却如何能救得邸中众人?”
这船夫捋了捋胡须,笑道:
“呵呵,老夫于他临走之前,已是授了他一副锦囊,且让他回去之后是拆开一观。只要他能解得其意,便定能助他度得此祸!”
武维义听罢,只觉此人非比寻常,于是,急忙向这船夫问道:
“敢问老先生尊姓大名?又不知究竟是以何计授之?”
“呵呵,老夫乃一山野之人,却是何足道哉?……而老夫为他所设之谋,倒也无甚精妙可言!所谓福祸无门,唯人所召,一切皆由机缘所定,而老夫却又有何高妙可言?!……就如你这般,你如今所承之机缘,只怕亦是千年未有的吧?!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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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维义一听,更觉此人高深莫测,不由得脊梁一阵发寒:
“老先生……莫不是知晓在下来历?”
“嗯……呵呵,是汝非汝,唯心是汝……老夫所言是也不是?!”
武维义听罢,不禁是大惊失色。自他穿越至此,可以说整个人都是懵的,所遇之事,更是各种古怪离奇!……至于究竟该要如何才能回到未来,就更是一筹莫展了。不曾想,如今却在此处遇到一“明白人”,又如何不让他欣喜若狂。
“依先生之意……先生莫不是知晓九鼎之事?武某……当时确是在机缘巧合之下误入九鼎之中,待武某醒来之时,便已经坠入了此间!……如今却也不知究竟是应当如何回去?……还望老先生教我!”
说罢武维义俯身下去向船夫行了个大礼,但那名船夫却是欲言又止的沉默了许久,又一个劲的摇头叹息。
“呃……老先生难道是有何难言之隐?”
而那船夫却好似是没听见,竟是呆若木鸡的驻在船头,就连手中的船桨亦是停了……武维义不知是何情况,正欲开口再问,却突然听得老先生竟是平白无故是迸出一哀叹来:
“哎……也罢,也罢!……”
此时,船上的火把是将那船夫的脸面是映得明晰。武维义眼看这船夫竟突然是露出一副怅然若失的神情,自是全然不知他究竟是为何要显得这般哀愁?
“老夫接下来所言,皆可谓是骇人听闻的,你可当真想听?”
武维义却是毫不犹豫的言道:
“那是自然……是人皆需是活得清楚明白,才算得是不枉此生。在下若是果真便如此浑浑噩噩的困死于此,那于在下而言则必是要抱憾终身的……因此还望老先生不吝赐教,好为在下指点迷津!”
只听得那船夫又是哀自叹息了一声,并是与他娓娓道来:
“你可知……你所遇见的那口大鼎其实并非是此间春秋之物!或者说……并非完全是!”
武维义听了不禁是大惊失色,并是暗自寻思道:
“啊?此言却是何谓?!是便是,不是便不是,如何还会有‘不完全是’这样的怪